迎仙客·括山道中
[元代]:张可久
云冉冉,草纤纤,谁家隐居山半崦。水烟寒,溪路险。半幅青帘,五里桃花店。
雲冉冉,草纖纖,誰家隐居山半崦。水煙寒,溪路險。半幅青簾,五裡桃花店。
“迎仙客·括山道中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云彩缓缓地飘飞;纤纤的细草碧绿一片,是谁家的房舍在半山崦里若隐若现?
水上弥漫寒烟,溪水旁边山路陡峭而且艰险,远处半幅青帘招展,是五里外桃花路边的酒店。
注释
迎仙客:中吕宫曲牌。句式:三三七、三三、四五。
括山:指括苍山,在浙江省东南部。
纤纤:草林木茂盛的样子。
崦:山坳。
元代·张可久的简介
张可久(约1270~1348以后)字小山(一说名伯远,字可久,号小山)(《尧山堂外纪》);一说名张可久肖像(林晋生作)可久,字伯远,号小山(《词综》);又一说字仲远,号小山(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),庆元(治所在今浙江宁波鄞县)人,元朝重要散曲家,剧作家,与乔吉并称“双壁”,与张养浩合为“二张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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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张可久的诗(230篇)〕
金朝:
元好问
玄都观里桃千树,花落水空流。凭君莫问:清泾浊渭,去马来牛。谢公扶病,羊昙挥涕,一醉都休。古今几度,生存华屋,零落山丘。
玄都觀裡桃千樹,花落水空流。憑君莫問:清泾濁渭,去馬來牛。謝公扶病,羊昙揮涕,一醉都休。古今幾度,生存華屋,零落山丘。
金朝:
元好问
槐阴别院宜清昼,入座春风秀。美人图子阿谁留。都是宣和名笔,内家收。
莺莺燕燕分飞后,粉淡梨花瘦。只除苏小不风流。斜插一枝萱草,凤钗头。
槐陰别院宜清晝,入座春風秀。美人圖子阿誰留。都是宣和名筆,内家收。
莺莺燕燕分飛後,粉淡梨花瘦。隻除蘇小不風流。斜插一枝萱草,鳳钗頭。
金朝:
元好问
绛阙遥天霁景开,金明高树晚风回。
长虹下饮海欲竭,老雁叫群秋更哀。
劫火有时归变灭,神嵩何计得飞来。
穷途自觉无多泪,莫傍残阳望吹台。
绛阙遙天霁景開,金明高樹晚風回。
長虹下飲海欲竭,老雁叫群秋更哀。
劫火有時歸變滅,神嵩何計得飛來。
窮途自覺無多淚,莫傍殘陽望吹台。
金朝:
元好问
杨柳青青沟水流,莺儿调舌弄娇柔。
桃花记得题诗客,斜倚春风笑不休。
楊柳青青溝水流,莺兒調舌弄嬌柔。
桃花記得題詩客,斜倚春風笑不休。
宋代:
朱敦儒
一个小园儿,两三亩地。花竹随宜旋装缀。槿篱茅舍,便有山家风味。等闲池上饮,林间醉。
都为自家,胸中无事。风景争来趁游戏。称心如意,剩活人间几岁。洞天谁道在、尘寰外。
一個小園兒,兩三畝地。花竹随宜旋裝綴。槿籬茅舍,便有山家風味。等閑池上飲,林間醉。
都為自家,胸中無事。風景争來趁遊戲。稱心如意,剩活人間幾歲。洞天誰道在、塵寰外。
宋代:
周邦彦
新篁摇动翠葆,曲径通深窈。夏果收新脆,金丸落,惊飞鸟。浓霭迷岸草。蛙声闹,骤雨鸣池沼。
水亭小。浮萍破处,帘花檐影颠倒。纶巾羽扇,困卧北窗清晓。屏里吴山梦自到。惊觉,依然身在江表。
新篁搖動翠葆,曲徑通深窈。夏果收新脆,金丸落,驚飛鳥。濃霭迷岸草。蛙聲鬧,驟雨鳴池沼。
水亭小。浮萍破處,簾花檐影颠倒。綸巾羽扇,困卧北窗清曉。屏裡吳山夢自到。驚覺,依然身在江表。
宋代:
姜夔
契丹家住云沙中,耆车如水马若龙。
春来草色一万里,芍药牡丹相间红。
大胡牵车小胡舞,弹胡琵琶调胡女。
一春浪荡不归家,自有穹庐障风雨。
平沙软草天鹅肥,胡儿千骑晓打围。
皂旗低昂围渐急,惊作羊角凌空飞。
海东健鹘健如许,韝上风生看一举。
万里追奔未可知,划见纷纷落毛羽。
平章俊味天下无,年年海上驱群胡。
一鹅先得金百两,天使走送贤王庐。
天鹅之飞铁为翼,射生小儿空看得。
腹中惊怪有新姜,元是江南经宿食。
契丹家住雲沙中,耆車如水馬若龍。
春來草色一萬裡,芍藥牡丹相間紅。
大胡牽車小胡舞,彈胡琵琶調胡女。
一春浪蕩不歸家,自有穹廬障風雨。
平沙軟草天鵝肥,胡兒千騎曉打圍。
皂旗低昂圍漸急,驚作羊角淩空飛。
海東健鹘健如許,韝上風生看一舉。
萬裡追奔未可知,劃見紛紛落毛羽。
平章俊味天下無,年年海上驅群胡。
一鵝先得金百兩,天使走送賢王廬。
天鵝之飛鐵為翼,射生小兒空看得。
腹中驚怪有新姜,元是江南經宿食。
宋代:
林稹
一泓清可沁诗脾,冷暖年来只自知。
流出西湖载歌舞,回头不似在山时。
一泓清可沁詩脾,冷暖年來隻自知。
流出西湖載歌舞,回頭不似在山時。
宋代:
欧阳修
真为州,当东南之水会,故为江淮、两浙、荆湖发运使之治所。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、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,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。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,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,而日往游焉。
岁秋八月,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,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:“园之广百亩,而流水横其前,清池浸其右,高台起其北。台,吾望以拂云之亭;池,吾俯以澄虚之阁;水,吾泛以画舫之舟。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,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。芙蕖芰荷之的历,幽兰白芷之芬芳,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,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;高甍巨桷,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;其宽闲深靓,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,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;嘉时令节,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,此前日之晦冥风雨、鼪鼯鸟兽之嗥音也。吾于是信有力焉。凡图之所载,皆其一二之略也。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,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,其物象意趣、登临之乐,览者各自得焉。凡工之所不能画者,吾亦不能言也,其为吾书其大概焉。”
又曰:“真,天下之冲也。四方之宾客往来者,吾与之共乐于此,岂独私吾三人者哉?然而池台日益以新,草木日益以茂,四方之士无日而不来,而吾三人者有时皆去也,岂不眷眷于是哉?不为之记,则后孰知其自吾三人者始也?”
予以为三君之材贤足以相济,而又协于其职,知所先后,使上下给足,而东南六路之人无辛苦愁怨之声,然后休其余闲,又与四方贤士大夫共乐于此。是皆可嘉也,乃为之书。庐陵欧阳修记。
真為州,當東南之水會,故為江淮、兩浙、荊湖發運使之治所。龍圖閣直學士施君正臣、侍禦史許君子春之為使也,得監察禦史裡行馬君仲塗為其判官。三人者樂其相得之歡,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監軍廢營以作東園,而日往遊焉。
歲秋八月,子春以其職事走京師,圖其所謂東園者來以示予曰:“園之廣百畝,而流水橫其前,清池浸其右,高台起其北。台,吾望以拂雲之亭;池,吾俯以澄虛之閣;水,吾泛以畫舫之舟。敞其中以為清宴之堂,辟其後以為射賓之圃。芙蕖芰荷之的曆,幽蘭白芷之芬芳,與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陰,此前日之蒼煙白露而荊棘也;高甍巨桷,水光日景動搖而上下;其寬閑深靓,可以答遠響而生清風,此前日之頹垣斷塹而荒墟也;嘉時令節,州人士女嘯歌而管弦,此前日之晦冥風雨、鼪鼯鳥獸之嗥音也。吾于是信有力焉。凡圖之所載,皆其一二之略也。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遠近,嬉于水而逐魚鳥之浮沉,其物象意趣、登臨之樂,覽者各自得焉。凡工之所不能畫者,吾亦不能言也,其為吾書其大概焉。”
又曰:“真,天下之沖也。四方之賓客往來者,吾與之共樂于此,豈獨私吾三人者哉?然而池台日益以新,草木日益以茂,四方之士無日而不來,而吾三人者有時皆去也,豈不眷眷于是哉?不為之記,則後孰知其自吾三人者始也?”
予以為三君之材賢足以相濟,而又協于其職,知所先後,使上下給足,而東南六路之人無辛苦愁怨之聲,然後休其餘閑,又與四方賢士大夫共樂于此。是皆可嘉也,乃為之書。廬陵歐陽修記。
宋代:
秦观
元丰二年,中秋后一日,余自吴兴来杭,东还会稽。龙井有辨才大师,以书邀余入山。比出郭,日已夕,航湖至普宁,遇道人参寥,问龙井所遣篮舆,则曰:“以不时至,去矣。”
是夕,天宇开霁,林间月明,可数毫发。遂弃舟,从参寥策杖并湖而行。出雷峰,度南屏,濯足于惠因涧,入灵石坞,得支径上风篁岭,憩于龙井亭,酌泉据石而饮之。自普宁凡经佛寺十五,皆寂不闻人声。道旁庐舍,灯火隐显,草木深郁,流水激激悲鸣,殆非人间之境。行二鼓,始至寿圣院,谒辨才于朝音堂,明日乃还。
元豐二年,中秋後一日,餘自吳興來杭,東還會稽。龍井有辨才大師,以書邀餘入山。比出郭,日已夕,航湖至普甯,遇道人參寥,問龍井所遣籃輿,則曰:“以不時至,去矣。”
是夕,天宇開霁,林間月明,可數毫發。遂棄舟,從參寥策杖并湖而行。出雷峰,度南屏,濯足于惠因澗,入靈石塢,得支徑上風篁嶺,憩于龍井亭,酌泉據石而飲之。自普甯凡經佛寺十五,皆寂不聞人聲。道旁廬舍,燈火隐顯,草木深郁,流水激激悲鳴,殆非人間之境。行二鼓,始至壽聖院,谒辨才于朝音堂,明日乃還。